岳棋维一愣,赶紧招呼人,“小李,你去开车,把太太送回去,开车稳当点。”
“岳棋维!”
里面一声带着怒意的呼喊后,岳棋维跟宋清歌点了点头,进了徐绍亭的房间。
宋清歌也没在意,同岳棋维安排那人问道:“你知道陈默登在哪吗?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女儿带哪去了,我要找他问一下。”
小李摇头,“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,我的手机借给您,可以吗?”
“可以,那我们先下楼吧。”
凭借记忆,宋清歌给陈默登拨去了电话。
“陈总,不好意思了这么晚打扰您,相宜在哪家医院啊,我去接她。”
“你跟江城徐氏集团的总裁徐绍亭什么关系?”
宋清歌如实回答:“他是我前夫。”
“你那个女儿是他的孩子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就行,吓坏我了,孩子在华丰医院,你去接吧,往后咱们就没关系了。”
陈默登闭口不提晚上逼她签协议的事情。
……
岳棋维一进门,徐绍亭把沙发上的协议甩飞,“我让你查她,你就是这么查的吗?再晚一天他俩能把结婚证都领了,你去安排一下,跟房东要一下宋清歌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。”
看到婚前协议几个字时,岳棋维心里也咯噔一下。
“刚刚陈默登过来了,据他的助理描述,应该是给您送错房卡了,本来是安排您住0809的,结果送成0806的房卡了。”
“给景曦幼儿园那边请个假,把景曦接过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“可是徐总,您的行程计划,不是明天就该走了?后天省里还有个会……”
岳棋维越说越小声,看到徐绍亭的表情时,他自觉闭嘴,“那您计划留到什么时候,我去往后推行程。”
“去安排就是了,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再说。”
亲子鉴定岳棋维昨天就拿回来过,跟徐绍亭并没有血缘关系。
那个女孩不是他们的孩子。
鲤阳的天气逐渐冷下来了。
宋清歌去接相宜,值夜班的医生跟宋清歌建议,“脐带血里有造血干细胞,如果孩子父亲还在的话,你们可以考虑再要个孩子,或许能救你们的这个孩子,趁着孩子的情况还没恶化,这是个不错的选择,小孩子的免疫力弱,做不到无菌环境的话,也不要跟生人多接触。”
“二胎的话,孩子最少几个月可以取脐带血?”
“如果想要孩子的话,建议等到足月生产时保留脐带血,如果不打算要孩子,二十周以后就可以抽取脐带血,抽取脐带血之后孩子会有很大几率流产,二十周的孩子是活不了的。”
宋清歌点了点头,“那我回家,考虑考虑。”
但恐怕,她的身子很难生了,例假都是不准的。
小丫头在医院输液吃了药,早上很早就醒了,开始吵宋清歌,“妈妈妈妈,相宜饿了,好饿好饿。”
“乖乖,妈妈再睡一会儿给你做饭,妈妈好累。”
浑身都疼。
小丫头站在床边,看到宋清歌脖子上的紫色淤痕,问道:“妈妈,你这里怎么受伤了?”
“乖乖,别动妈妈,柜子里有巧克力,相宜自己去拿,妈妈太累了。”
总觉得浑身发冷,提不起精神,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相宜有点不高兴,瘪了瘪唇,去柜子里找巧克力。
“妈妈,这个面包我可以吃吗?我找不到生产日期呀。”
没人回答,相宜拿着面包撕开了包装袋。
大概十二点左右,客厅传来敲门声,宋清歌嘱咐过相宜,不可以给陌生人关门,小丫头大概是被吵得烦了,跑去卧室找宋清歌,“妈妈,外面有人敲门,敲了好久了,要不要开门啊。”
宋清歌将将转醒,看了眼墙上的钟表,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,吓了一跳,赶紧坐起来,摸相宜的脑袋,“饿不饿,妈妈马上去给你做饭。”
“饿,好饿哦。”
“好,妈妈马上起床,你去写会儿字帖。”
宋清歌的腿疼,腰上也疼,一下床,险些跪在地上。
总归是不怎么好受的,门铃声还在继续,她打开猫眼看了看,是岳棋维,以为是徐绍亭指派他送钱来了,宋清歌没什么好气地把门打开。
对于岳棋维怎么知道她住这,她都懒得猜。
把门打开时,宋清歌本是要凶人的,看到矮一截的小男孩,反应了几秒后,蹲下身接景曦进门,“景曦什么时候来的,吃午饭了没有?妈妈刚好要做饭呢。”
景曦摇了摇头,“我还不饿。”
四岁的小孩,语气很严肃,大概是跟着徐绍亭学的。
“你爱吃什么跟妈妈说,妈妈待会儿去楼下超市买。”
大概是听到宋清歌自称别人的妈妈,相宜听到了,有点不高兴地过来探头探脑的看,语气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