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大口喘着粗气,从床上弹坐起来。
床边站着他的丈夫,徐绍亭伸手拍开了床头灯,抽了两张纸巾擦她眉头和脖颈上的汗。
“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”
宋清歌摇了摇头,“不是噩梦,很奇怪,我有些恐慌。”
徐绍亭弯腰低头吻她的眉心,“不怕不怕,梦而已,只是一个梦。”
“她很痛苦,我得想办法救她。”
“谁很痛苦?宋清歌你疯了?你开始胡言乱语了?”徐绍亭看着她有点涣散的眼球,立马去柜子里拿了衣服,“听话,换衣裳,我们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宋清歌突然很用力的抱住徐绍亭,小声的问:“我不想看医生,徐绍亭,你抱着我,我现在脑子好乱,你抱着我我就没那么害怕了。”
徐绍亭坐在床边,把宋清歌往怀里压,“没事的,你只是压力太大了,都是梦而已,我们去看医生,你就不会做这些可怕的噩梦了。”
“没有很可怕,或许,或许只是我心虚罢了。”
宋清歌沉浸在他坚实安全的怀抱里,有片刻的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