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要像莉莉丝一样，从裙子下面掏出来才行。”

朱建国麻了，“你不是说没钱吗？”

安昭点点头，“是啊，没钱。”

朱建国手指安昭手上的三张百元信用币，“那这是什么？”

安昭鄙夷地看着朱建国，“你是不是傻，这是钱。”

“你也知道这是钱？”朱建国认为安昭在戏耍他，“你不是说没钱吗？”

安昭认真道：“是啊，没钱。”

朱建国气急败坏，“你手里的是什么？！！”

“钱啊。”安昭疑惑地看着朱建国，“你是不是傻。”

“我知道是钱！不用你提醒我！”朱建国抓狂了，他近乎嘶吼，“我想问，你不是说没钱吗？那你现在手里拿得是什么？”

“是钱。”安昭一本正经。

“啊！！！！”朱建国蹲在地上，猛挠头发，“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！！！！”

安昭上前，拍了拍朱建国的肩膀，宽慰道：“小老弟，你这是病，得治。我认识青海精神科的王大夫，那家伙老高明了。报我名字，好使。”

朱建国双眼含泪，“你能不能走开，我想静静。”

他四十好几的人了哭得像个四十好几的孩子。

“静静？我好像认识。”安昭嘟囔了一句，而后将手里的三百信用币放到朱建国手中，“找钱。”

朱建国抹去眼泪，困惑地看着安昭，“干嘛给我钱？”

安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朱建国，“这是饭钱。”他伸出手，“找钱，六十。”

“什么饭钱？”朱建国再度懵了，他发现自己跟不上安昭的脑回路。

“你是不是傻？吃饭不需要花钱嘛？”

“你才傻呢！”朱建国气急败坏。

安昭鄙夷道：“你要是不傻，怎么不知道收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