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雪被张卓翎突然厉色训斥,怒哼一声,调头就要走。
却听张卓翎在背后冷冷道:“你如果不是对家族真心的,我也懒得教你下面这些道理。有一句话你给我刻在脑子里,这个世界没有谁更优越,只有因为时机不对等而导致的资源分配不平等!
所以,人人皆能成为至强!”
张雪不屑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他们培养成至强。
你别以为还会有人出面帮你解围。
你对邙山宗的实力一无所知,邙山宗根本不惧沧州城!”
说到这里,张雪凝视着张卓翎。
“你不用一遍遍强调我,如果我怕了,我早就逃走了。之前和你说过我会死,不过是逗你。”
张卓翎冷冷一声,然后道:“现在回答我,你敢不敢答应?”
“我答应你!你说吧,什么事?”
张雪干脆道,张卓翎不了解邙山宗,所以他才嘴硬逞强,等他真正见识到邙山宗的实力,自然会感到恐惧!
“暂时先留着,到时候再说给你。不过希望你别反悔。”
说着张卓翎在张雪身上扫了一眼。
就是这一眼,张雪忽然想到了什么,连连退后几步:“张卓翎你休想!告诉你我就算输了,也不会答应你那个要求的,除非我死。”
张卓翎皱皱眉头:“想什么呢,我不过是想对你说,你不适合穿绿色衣服。可以试试白色衣服。”
说完,张卓翎甩袖离开。
张雪气得浑身发抖,这个张卓翎为什么那么可恶,可恨!
他明明是自己的杀父仇人,自己明明有无数次对他出手的机会。
张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佩剑,为什么就是不敢拔剑。
这边,张卓翎刚从张家大门走出去,就发现有几处眼睛在盯着自己。
张卓翎面无表情,只是在人群中随意转了几圈,就来到一处客栈,然后开了一个房间。
当张卓翎已经出现在另一条街的巷子中时,那几双眼睛还在盯着客栈的那间房。
张卓翎漫不经心的从路边买了一个面具,然后来到城中区的一家拍卖行。
在拍卖行前交代了此行是来拍卖物品的,张卓翎就被带去了二楼。
二楼大厅中坐着三五人,有两人和张卓翎一样做了面部遮掩,有的则是正在和侍女闲聊着什么。
正观察着,一个身穿浅色云衫的侍女上前柔柔揖礼,然后问道:“客人您好,按拍卖行的规矩,如果只鉴定不拍卖,则需要缴纳五金币的手续费。
如果鉴定后交由本拍卖行拍卖则无需缴纳手续费,您可以先在大厅中稍作休息,等待前面几位客人的物品鉴定完毕后就可。”
面具下的张卓翎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我的东西这里评估不了,带我去三楼吧。”
侍女眨了眨眼睛,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,下一刻就是一枚金币弹入她的手中。
“这是给你的打赏。”
握着那枚硬币,侍女有些惊讶,这么大方的客人,真是太少见了。
其她几个正在招待那几位客人的侍女,顿时投来羡慕的眼光。
怎么这种好事就落到她身上了。
再瞧瞧她们陪侍的这几位客人,看着穿着打扮还不错,但抠搜的一个子都没打赏。
而那几个排队等待鉴定的人,听到有人要上三楼,纷纷面露惊讶看过来。
只见这人全身罩在黑色罩衣里,面上又戴着面具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略感失望之后,纷纷在心里腹诽,这人怕是外地来,不知道沧州城这家拍卖行想上三楼的规矩。
怕是待会儿听了要缴纳高额的押金,就会自己乖乖的选择留在二楼。
就在这些人打量又腹诽时,这侍女也在悄悄打量着张卓翎,不过除了那双如墨渊般的眼眸,其他啥也看不出来。
“还不带路。”张卓翎语气带了三分愠色。
侍女心里咯噔一下,再次柔柔施礼,歉声道:“先生,本拍卖行有个规矩,要去三楼需要先缴纳一百金币的押金,等东家确认是值得上三楼的宝物就会原数退还押金。如果不值得上三楼,则会扣下不予退还。请您谅解。”
侍女刚刚忐忑的把话说完,一张一百金币面额的钱庄金票就递到了她面前。
侍女怔了一下,立刻双手捧过金票,欣喜万分道:“先生请跟我来。”
说完,侍女在前面带路,张卓翎跟着。
身后那几人顿时惊住了,这人居然这么爽快的就交了押金,连质疑都没质疑。
不过这拍卖行的老板眼光极其之高,多数物品都入不得眼。
再看这人遮遮掩掩的怕是鉴定拍卖是假,实则是想去看看那只在传闻中的绝色女掌柜才是真。
沧州城不止一次的发生过这样的事,不少人故意交了一百金币押金去三楼一睹那女掌柜。
最近一次就是吴家的吴厉少主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