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深到家时,他父亲已经到家了。像平时一样水深父亲接过水深的书包,可是不知为何。他感觉自己和儿子之间隔了什么。不像平日那般亲近了。
“水深,今天书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
“爹,宁家管家的事。是真的吗?”
“什么真的?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,只是你这孩子平时从来不曾提过这些事。今日怎么提起了?”
“是否真的当场就把宁家的管家给放了,宁忠是否真的警告过原告不要再来官府上告。”
“是的,两个都是你说的那般。就因为这些不高兴了?”
“爹,我不是不高兴。只是心里不舒服。”
“儿子,这世界上多的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。我们能力不够出身不够,爹的伞只能保护好你和你娘。我为什么从来不在家里说这些事也是这个原因,我能跟你们说什么呢?说他们那些人如何巧取豪夺?如何放纵家奴?这些对于你们的生活并没有益处,还会让你们产生对他们的敌意。何苦呢!活好自己的生活就已经很难了,傻儿子。爹也曾经想过当个大侠,可是没等到仗剑天涯。你爷爷就战死在了北关,你大伯选择了牺牲自己。那我也得为咱们家留下香火啊!”
池母在旁边听着父子间得话也不自觉的黯然神伤。北疆又有多少个这样得家庭呢。平时气氛温馨的池家也变得有些寂静了。吃过晚饭,水深就自己回屋了。这是第一次他失约,今天他并不想去玩。躺在自己的床上,透过窗户看着天上得星星。少年有了新的烦恼,那是除了自己左侧脸颊烦恼之外的更深得烦恼。想着想着水深就睡着了。在梦里一个和水深一模一样得小人在练着剑,闪转腾挪间剑法也是越发得圆滑了。
第二天一早,齐守看着阳城南城门逐渐多起来的行人,也是拉着富贵去找张毅。
“张统领,我和富贵去阳城四处转转。天黑之前会赶到郡衙和你们汇合。你替我通知一下南安郡首。”
“七皇子殿下,您的安全该如何保证?我派一队禁军跟着你吧!”
“张统领,我们是去游玩又不去是打架。派那么多人跟着我是怕我遇到危险吗?我不会惹事的,而且富贵和我自幼练武。一般小贼奈何不得我二人,打不过我们总会跑吧,张统领放心就是了!”
张毅沉思了一下也只好点头答应。齐守与富贵又换上了在锦县穿的衣服向阳城南城门走去。齐守因为是皇子,所以他是没有个人文书的。入城门时只好把富贵的内侍文书拿出给城门官验看。看到上面所写,城门官毕恭毕敬的把二人送进了城。还特别亲切的要邀请二人吃早饭,二人当然没有同意转身就向阳城内走去。
二人进了城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也不知道该去何处,只好拉住了一位过路的行人问哪里有卖阳城地图的,路人指了指不远的客栈就走了。二人走到这柳家客栈门口,发现店小二已经开始擦拭桌椅就直接走了进去。
“二位客官还真是早,住店还是吃饭?吃饭厨子还没来,住店的话咱们现在可以看房间!”
“小哥误会了,我们是来买地图的。”富贵急忙说道,他感觉他要是再不说就会被店小二拉上楼去看房间了。
“原来二位是来买地图的,咱们家这地图卖的是北疆地图和官府用的是一样的。除了兵站和马站之外都是有标注的。只卖一百文钱。别看咱们这地图卖的贵,还送您一份阳城地图呢!包准您二位不虚此行!”
听着小二的推销齐守也是点了点头,富贵从荷包中取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。店小二接过银子掂量了两下就把北疆的地图包了起来,又把阳城的地图递给了富贵。
“二位客官可以在店内看看地图,也好决定优先去哪!”
齐守把阳城的地图展开,这阳城被自东向西的流金河一分为二,流金河上有三桥连接南北。沿岸设有四个码头当属阳城最繁华的地方了。南城有一道观,北城有一寺庙。简单看完,齐守就决定直奔流金河。
“富贵这阳城还真是不小,这街道也够宽敞的。不像都城,每年都要继续向外扩建。刚才那地图上写着,从南到北足足有七十里还真是够夸张的。大人们都要用七八个小时才能走完。咱们今天幸亏只要走一半就成了,那郡衙就在这条街上,过了流金河三里处。”
“那我们不正好可以在中午时分走到流金河沿岸?到时候可以找一家阳城比较有名的酒楼吃来到阳城的第一餐!”
“好主意!”
在这条名为中街的街上,二人走了四个小时,看了各种各样的店铺和小贩。远远的听到了河水拍打岸边的声音,流金河到了。
“富贵,你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没有。咱们这一路行来,怎么叫柳家的店铺这么多?”
“小守,那应该是阳城最大的商人或者家族的买卖吧。咱们快想想去哪吃饭吧,走着一路都饿了!”
“咱们沿着这河边走,看哪家酒楼名字好听就选哪家!”
二人在流金河的南岸走了约莫十分钟,就看到了一个楼高六层非常气派的大酒楼。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