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——
“真是难得,让我看到了鼎鼎有名的两个男人,看样子就算我有事也值了!”
“Sitys,你下毒的目的是什么?你跟海青无仇无怨,仅仅是为了报复温心语?”单琦阎收回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,一副专业律师口吻问道。
Sitys将眼神飘向单琦阎,再瞟了一眼温心语,冷笑一声道:“你们是警察吗?有什么资格审问我?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刚刚走出去的警官好了,你们不是朋友吗?他自然可以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单琦阎轻轻一笑,“你没有肯定你的行为,自然也没有否定,自然也没有跟警方交待你做这一切的原因所在,我们来这里只是想要帮你一把,如果你有苦衷的话,我可以安排专业律师为你上诉!其实刚刚的那位警官之所以会让我们进来,就是希望你能配合将一切事情说出来!”
“多谢单律师的关心,我想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操心,无论是我的Uncle还是我的父亲,他们都不可能看着我出事,如果我想保持沉默,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,你们也只是找到我当天去过疗养院的影像资料罢了,能奈我如何?”
温心语的眉心微微一蹙,这个时候她没想到看见的Sitys仍旧是这种自大自傲的态度。
“哦——”
单琦阎故作了解地点点头,“原来大小姐心中是这样盘算的,真是可惜啊……”他故作惋惜地摇摇头,聪明地留住了话尾。
Sitys闻言后,冷言道:“可惜什么?”
这个律师是出了名的故弄玄虚,这点她是知道的。
单琦阎将身子依靠在椅背上,轻松地开口:“大小姐之所以还这么镇定,是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警方的办事效率究竟有多快!不妨告诉你吧,你的Uncle也已经被警方以协同犯罪为由关押了起来,至于你,在这里待了四个多小时了,难道就没有觉得怪异?你的父亲纵使多想保释你出去都不可能,刚刚出去的警官早已经向上级申请了禁封令,你是聪明人,不会不知道禁封令字面的含义吧?没有关系,就算你不知道,由我来告诉你好了,所谓的禁封令就是——外面亲人进不来,里面嫌疑人出不去!”
他一股脑说了大堆话,Sitys一时间愣住了,好半天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,神情顿时变得紧张激动——
“Uncle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!当时猪骨粥在进行安检的时候,Uncle人根本就不在现场!”
“也就是说当时给猪骨粥做安检的人是你对不对?也就是说,你就是在安检时下的毒!”温心语平静的声音透着一针见血,原本清澈的眸子也泛起隐隐的失望和震惊……
温心语陡然扬起的话令Sitys的身子如像受到撞击似的狠狠一震——
“我没有!”反应之快令人不得不去怀疑。
“你有!”
温心语字字珠玑,眼神转为锋利,盯住她过于苍白的脸颊——
“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行踪,于是在我去看海青之前你就早早赶到了疗养院,其实刚一开始你并不知道我会带猪骨粥去,但这也无妨,疗养院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外面,尤其还是海青一向过惯了奢华的生活,所以只要是食品就完全可以与你早就备好的********相融合,它本来就是无色无味的,自然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。你将安检人员支走,取而代之投了毒,并且算准了每天疗养院的日用饮食,所以,当海青只要一沾柳橙汁就会毒发身亡,这样一来,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我,而你自然可以落得清闲,当然,你的Uncle也不会那么无聊地到处宣扬你当天到了疗养院!”
她的话缓慢而有力,分析得有条不紊,就像是Sitys当天的罪行都没有逃过温心语的双眼似的。
在整个过程中,单琦阎和韩御擎都盯着Sitys的神情,他们明显看到她面部不自然抽搐的样子。
Sitys有些坐不住了,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胸口处有明显地起伏,过了好半晌,她终于压抑不住渐渐激动的情绪,冷言朝温心语喝道:
“温心语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只是个演员而已,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做起了编剧了?怎么?以我为蓝本虚构这样一个故事有意思吗?不妨告诉你,你的编剧水准实在烂透了,你以为你的话警方会相信?”说到这里,她将目光落到了单琦阎的身上,冷笑了一下——
“单律师,其实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为温心语彻底脱罪而已,我知道警方已经解除了对温心语的控诉,可媒体和大众不会轻易罢休的,他们要的是真实的结果,而且是迫切的!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们手中所谓的证据也就是找到了我在场的指纹吧?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下得毒呢?难道是********上你们也检测出指纹了吗?按我可要为广大纳税人庆幸了,原来法证部门的技术已经这么先进了!”
单琦阎蹙了蹙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