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看来，清大好像是比军校好。

更重要的是军校太苦了，家长都希望孩子过得轻松一点。

当然，她没马上发表自己的意见，而是偏头询问肖昊。

“昊子，你能告诉嫂子，你对未来的规划是什么样的吗？”

肖昊慢慢的抬头，和肖灵钧极为相似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徐芝芝。

“我……做军官。”

他的停顿让徐芝芝察觉到他可能是在撒谎，但也没戳穿，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，然后转头和老教师开始交流。

这一聊就是一个小时，等带着肖昊上车准备回家时，她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。

插上钥匙，在扭动启动车辆的前一刻，她突然撒手了，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前方。

“昊子，现在就你和我了，你好好跟嫂子说说，你为什么要放弃清大，而是想上军校。”

“上军校，会浪费你很多分数。”

没有学生对清大没有希冀。

肖昊当初考高中的时候她就探过口风了，他是期待上清大的。

上高中的每一天，他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，但在摸到门槛的时候，却说不去了。

她不信他是真心的。

肖昊沉默了。

半晌后叹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嫂子，之前没上高中，对于很多事情都很理想化。”

“想上清大，仅仅是因为清大人人皆知，所以想去。”

“但你现在让我说去了清大要读什么专业，我给不出答案。”